1864年曾国藩两江总督任内去世,谥号“文正”,他生前两件善举竟影响了杨振宁与邓稼先的家族命运
1864年曾国藩两江总督任内去世,谥号“文正”,他生前两件善举竟影响了杨振宁与邓稼先的家族命运
1864年,清廷风雨飘摇之际,太平天国余火未熄,江南大地上,战事仍在继续。淮军将领杨家驹在潜山县守备任上,凭一身本事,从兵卒一路拼杀,渐渐在军中有了些名声。那时的军营里,晨曦未至,士兵们便已在营地操练,泥泞的营房旁常见他身影,沉默中带着些倔强。
有老人回忆,曾国藩经常巡视军营,步履不急,目光里却透着审慎。正逢国难,曾国藩以总督之尊,亲自保荐杨家驹出任太平县都司衔,授正四品,俨然今日正团级——那是一种承认,也是对战功的奖赏。谁也不曾料到,这一纸任命,会在百年后留下深远烙印。
与杨家驹几乎同时,书香世家的少年邓绳侯的人生轨迹也悄然转折。邓绳侯是清代著名书法家邓石如的曾孙,自幼家境优渥,却接连遭逢丧父丧祖的变故。19岁时,他孤身来到曾国藩门下,带着一丝茫然和期望。
曾国藩见他神色凄惶,心中不免唏嘘,遂收留了他。收留只是起点,曾国藩言辞间带着父辈的敦厚,建议他勿做卒伍,劝他投身政途,去争取功名。那一晚,幕府中灯火微明,曾国藩在案前写下荐书。
晚清官场盛行买官卖爵,但在曾国藩的斡旋下,邓绳侯顺利考取举人。举人头衔不光是名号,更为家族带来了赋税及徭役的豁免,还将邓家财产纳入法律庇护。若无此举,邓家在宗族林立、世道艰险的时代,难免家业不保。
这两桩事,看在当时人眼里,无非是曾国藩政务中的平常一笔。但对杨家驹和邓绳侯来说,却是命运的分水岭。太平天国平定,军队裁撤,杨家驹带着累积的家产回到合肥,买下七进大宅,开设药铺为业。
坊间老人说,那宅门前常有药香飘出,杨家驹的家道渐盛。而邓绳侯因功名庇护,家族财产得以延续,邓家在地方上依旧体面。地方志里偶尔提到,合肥当时商贾云集,钱庄林立,杨家驹家族便是在这些背景下逐渐壮大。
杨家驹育有五子,长子杨邦盛,即杨振宁的祖父,读书入科举,考中秀才,虽未入高第,但在幕府任职,收入丰厚。杨邦盛的次子杨邦瑞,做合肥同茂钱庄庄客,善于打理外务,时常在市集间奔走。家族合力之下,杨武之(杨振宁之父)得以顺利成长。
坊上有传言,杨家宅内书声琅琅,兄弟间常有切磋,杨邦瑞更是担负起侄子的吃穿教育。1923年,杨武之以官费留学美国,先入斯坦福,后转芝加哥大学数学系,1928年获博士,归国后先后在厦门大学、清华大学执教。一些清华校友回忆,当时杨武之为人谦和,讲课极有条理,与邓以蛰交情颇深。
邓绳侯的三子邓以蛰,幼时在父亲创办的安徽公学读书,后留学美国哥伦比亚大学,研习哲学与美学,归国后任北大哲学系教授,是中国现代美学奠基人之一。杨武之与邓以蛰在清华任教时常有来往,两家遂成世交。那时,北平学界气氛浓厚,邓以蛰对子女教育极为重视。
抗日时期,北平沦陷,邓稼先因反抗日军而遭追杀,邓以蛰果断带子离城,街巷间风声鹤唳,家中气氛紧张而决绝。邓稼先后来留学归国,投身核武器研究,成为“两弹元勋”。坊间曾有说法,邓家后人性格刚烈,与父辈教育密不可分。
杨振宁1922年出生,家族重视教育,西南联大毕业后赴美,最终获诺贝尔奖。
1971年杨振宁回国,特意到上海拜访邓稼先,两人谈话间气氛亲切,有人说他们谈及各自父辈,感慨家学渊源。
”杨振宁曾回忆,邓以蛰待人真诚,生活简朴,民族自豪感极强。
南京有老人说,1970年代杨振宁回国时,江南学界都颇为关注,“咱们这儿出了大人物”,是街头巷尾的议论。
若将时间线拉回1864年,曾国藩身处风雨飘摇的晚清,倡建轮船、设兵工学堂、推翻译西书、派遣留学生,他的诸多举措为中国近代化开启了新路。
地方志《南京志》里,曾国藩任上提及的政务繁复,偶尔会说到他的举荐之事,在江南坊间流传,有“能识人、善用人”的说法。
多年后,杨振宁与邓稼先一个在理论物理攀登高峰,一个在核武器研制中立下大功,他们的家族故事,恍若一条隐秘的线,从曾国藩案前的荐书,一直牵到20世纪科学殿堂。
街头茶馆里,老板擦着柜台,偶尔会说起,“咱合肥杨家宅子,老底子就不一般。
”门前有老人晒着太阳,摇头道,“邓家当年要不是举人,家当都保不住。
”南京城西的老军营墙根下,还能见到几处泛黄的标语,是几十年前留下的,没人记得是哪年哪人写的,只当是家族的故事里多了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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